就想開間自己的小店_文學_書籍-雜誌-報紙 - CP值超高 | 極速引誘 – 費洛蒙 SSPA (男用) - 流行趨勢 | 好用嗎 - 【C.R.】保暖加厚款~超顯瘦仿牛仔內搭褲(藍、黑)星星款 |
EDWIN MISS 503RV中直筒牛仔褲-女-拔洗藍 - 秒殺出清 | 好康每日 - 八角形金屬片項鍊 (紅色) | 成本價 - 彩虹泡泡棒 (芬達棒) |
有兩個不很熟悉的男人叫她丫頭,在她看來,他們喊得很好聽。
一個是丫頭學生時代的學長,一個也是丫頭學生時代的學長。
前者他們見面次數、講話遠遠多於後者,前者他們在一所學校,前者他們都是北方人,前者丫頭至今對他還有些許喜歡。
後者他們隻見過一次面、他到她傢這邊來工作,後者他在南方一所高校讀書,後者他是南方人,後者沒有喜歡隻有談得來。
丫頭。很簡單的一個稱謂,丫頭卻對此很著迷。
丫頭。也隻有這兩個不很熟悉的男人叫出來,方才覺得動聽。
丫頭似乎對異性富有磁性的聲音情有獨鐘。
1
新疆庫爾勒,初次見面,丫頭就被姚導(大黃)那動聽的聲音深深吸引。
姚導非常不喜歡大黃這個綽號,因為它像一隻狗的昵稱。據大黃本人說,和木易及自己要好的朋友、同學,甚至死黨,不知因何緣故給自己起瞭這麼一個綽號,大黃這兩字一直用到瞭現在,以後估計還會用很久,也許是一生都要跟著自己瞭。
對瞭,姚導姓黃。這大概也是大黃名字的由來吧?!
木易——姚導的同學、丫頭的同事,用戲虐的口吻調侃丫頭犯花癡。
丫頭卻依舊我行我素,聽到悅耳的聲音,便不自覺地停下手中的活兒,犯著花癡,聽這聲音漸行漸近亦或者是漸行漸遠。
雖如此,丫頭卻不善言辭,不喜唱K,逃避著喧囂、熱鬧、煩擾的繁華場面。偶爾,心中煩悶,覺得孤寂時,也會叫上三兩個好友,金三角、小康城去轉轉。後來,天鵝河田園橋附近的匯佳建成後,也常去那裡看電影,踱步商場之中在價格不菲的名牌服飾之間穿梭。面對同去的小夥伴們的冷嘲熱諷,“我買不起,還不能看看啊”,她如是說。
同去的夥伴們也是商場中找到休息的地方就開始歇下腳來蹭匯佳的免費WIFI,這個移動終端發達的年代,幾乎人人都是屏奴。
離開象牙塔步入社會後,沒有人再喊她丫頭。與丫頭性別相關的代之是大黃時不時碰到後的“傻女子”。對這個稱呼,丫頭剛開始時是非常反對的,也多次向大黃表示抗議。無奈,在大黃那動聽聲音的淫威下,丫頭終還是接受瞭這一稱謂。竊喜的是,大黃會分場合的決定如何稱呼丫頭。
稱呼也是成長中的美好回憶。但回憶即是過往,過去的就讓它隨風而逝吧~
丫頭,喜歡青山綠水,喜歡南方的婉約清麗。
丫頭,懷著視死如歸的精神一如既往地繼續留在北方。
北方有偉岸厚重的大山,有烈烈炎日,有黃土、砂礫……
丫頭也不討厭的愛著生長生活的地方。
庫爾勒,西部邊陲的一個小城。
易中天這樣說她,這是一座西部名城,它符合人們關於西部所有的想象。雪山、沙漠、湖泊、草原環繞,孔雀河穿城而過。但又超出瞭人們的想象,高樓鱗次櫛比,道路四通八達。它是西域風情與當代風尚的完美結合。
丫頭的印象中,有瞭關乎庫爾勒的許多美好,遠比易教授的評論還要深刻,丫頭卻說不出心中的那份美好。
2014年3月21日,丫頭清晰地記得這一天,那是丫頭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參加植樹。應姚導要求,寫一篇抒發春天情感的文章,實質上就是要到拍瞭一個公益性的關於志願者的片子,需要解說詞。姚導知道丫頭不會拒絕,這邊還有讓她做演員的機會,丫頭當然不會拒絕。
此前不久,丫頭也已客串瞭姚導關於年青學生熱血奔騰的一個片子的臨時演員。丫頭對自己的表演還甚是滿意,雖說丫頭直到離開庫爾勒前還沒能見到這部片子,但仍滿心期待。
這裡,有必要說一下木易。姚導是木易介紹給丫頭認識的。
那天下班後好晚,丫頭去辦公室取東西發現木易辦公室很熱鬧,就前去探個究竟,然後就撞上瞭木易的兩個同學。
其實,丫頭是很喜歡木易。無論木易的做事風格、個人能力,還是為人處世,丫頭都是頗為欣賞的。
甚至於在這種沖動下,相處不到20天,在木易開車載著丫頭滿城熟悉庫爾勒在火車站附近的一個廣場上,丫頭毫不忌諱地向木易表露瞭自己愛慕的心跡,那是一個晚上,播放完LED電子屏的一個晚上。丫頭清晰地記得,那是個哭的稀裡嘩啦的晚上。木易婉轉地拒絕瞭她。可憐丫頭那卑微的自尊心,自己強忍著,本應放聲大哭或者聲淚俱下的,卻硬變成瞭止不住的抽噎。
然後,丫頭告訴木易自己想喝酒,木易沒同意。兩人在廣場上徘徊瞭一會兒,木易硬是說服丫頭上車,然後載著丫頭返程。路上問丫頭要不要吃點什麼,丫頭都回絕瞭。直至回到宿舍,丫頭蒙著被子淌瞭好久的眼淚。
後來,丫頭真心傷心難過瞭好一陣兒,期間還夾雜著對木易的想念,總渴望見到他,聽到他的聲音。
偶爾,稍微喝點兒酒,回宿舍的路上,總是有意無意的撥通木易的電話,不到七八分鐘的路程,貌似隻有聽著他的聲音,丫頭才能準確無誤地回到宿舍。
短短的幾個月,從丫頭的眼神中和小夥伴們的言談裡,大傢都會意瞭丫頭的心思,還經常不痛不癢的拿來說道幾句。丫頭聽到後,其實是滿心幸福的,但她從未流露。木易也隻是把大傢的話語當做一個笑話來聽,嘿嘿…算是過去。
再後來,優秀的木易遴選成績出來瞭,他成功地離開瞭這座城,前往首府鳥市奔前程去瞭。離別前幾天的一個中午,木易邀請丫頭吃瞭午餐。午餐是好大一份雞翅,具體的菜名不記得瞭。期間丫頭接瞭媽媽的電話,午餐並沒有像往常木易帶自己出去吃飯那樣放開瞭吃。好好的一個吃飯時間就被這一個很長的電話攪瞭局,其實丫頭根本不這麼想,丫頭擔心中間兩人都不知道談些什麼,有這樣一個電話真好。丫頭當時就是這麼想的。
月底,在丫頭參加植樹前,木易離開瞭這座城。
木易不在的時間裡,大部分關於木易在鳥市的消息全都來自大黃,部分來自同事,極少來自朋友圈。
丫頭和木易兩個人漸行漸遠瞭。
2
丫頭是個實實在在的笨蛋。
丫頭因為太善良,受過很多騙。
丫頭太受傷的時候,總是選擇一個人默默地承受,也請假來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丫頭偶爾會汲取教訓,奈何自己總也拒絕不瞭“朋友”那溫柔的語調和傷心的眼神,避免不瞭的繼續受傷。
3月,同年3月,就是丫頭參加植樹活動的那個月。莫名的因為生活中的一些小摩擦,心情無端難受、低落,直到4月中旬,丫頭都還調整不過來。
除瞭上班時跟打瞭雞血似的精神倍兒好,丫頭整日裡心裡滿滿的卻又混亂不堪。同辦公室比丫頭大一旬的大姐姐,也是丫頭的直接領導,跟丫頭很親。看得出丫頭最近和平常有瞭太多不一樣,也擔心。雖開導的話說瞭不少,但到底沒起多大作用。也罷,大姐姐放棄瞭,隻希望她能早點恢復到以前的狀態。
丫頭煩悶到不得已的時候,會打電話給宋柯,讓他陪自己一會兒。宋柯比丫頭小一歲,性格、脾氣都和孩子似的,但一直都很樂觀。
一般碰到這種情況,宋柯問清地點就會不緊不慢地找到丫頭。然後,陪著她一路走一路說。分析丫頭狀態不好、心情低落的原因,結束這種狀態的方法……末瞭,倆人都累瞭走不動瞭,宋柯便會征求丫頭的意見:去哪裡吃點兒啥?通常丫頭是給不出很好的答案的,多還是宋柯自己決定。
一頓暴飲暴食,丫頭會暫時忘掉發生的不愉快和心情低落。其實,無論丫頭心情好還是差,她都會用食物來解決,好在這種情況隻有在極端興奮和低落的時候才會發生。
這次情緒調整的時間確實有點兒長。四月中旬瞭,丫頭著急瞭,擔心這種狀態一直下去也不好。果斷給單位請瞭兩天假加上周末共四天,丫頭定下瞭向喀什出發的計劃。說走就走,丫頭在這方面還真沒像這次這麼果斷。
誰都沒有告訴,請假單上也沒說明,丫頭就這樣和鳥市的一個大學同屆的校友周強,一塊兒去瞭喀什。離出發還有好久,丫頭在火車站接到周強後,兩人找瞭個早餐店,要瞭一份紫菜湯、一份豆腐腦、一籠杭州小籠包。兩人邊吃邊談論著鳥市、庫爾勒、喀什三地的物價。
吃罷早餐,又去瞭億傢匯好買瞭晚上火車上的食物和零食,兩人便打車回到瞭丫頭的宿舍。
一晚上的火車,又是硬座,周強沒有休息好。回到丫頭宿舍,倒在客廳沙發便睡著瞭。直到中午,宿舍其他人陸陸續續回來瞭,嘰嘰喳喳的說話聲、叮叮當當碗筷、鍋與鏟子碰撞發出的刺耳的金屬聲,還有熱油下菜時的嗞嗞聲……周強醒瞭,沒多長時間,便和宿舍裡的艷艷熟悉瞭,兩人不停地說著交際圈裡共同好友的事跡,知道他們陸陸續續休息、上班。
終於到瞭出發的時間,丫頭簡單收拾瞭一點兒東西,和周強出發瞭。
這趟火車是慢車,也沒買到臥鋪,兩人座位還不在一塊兒,火車上大多是維吾爾族,調換座位著實費瞭不少功夫。折騰半天終於落座後,才定下神來觀察我們周邊形態各異的人。對面一對小情侶還不錯,至少我們能相互聽得懂對方的話,雖說他們滿口濃重的四川口音,但比起聽拗口的沒有絲毫基礎另一個語系要強很多。
十幾個小時的車程,終於到達瞭充滿神秘色彩的喀什,本地人稱喀什噶爾。
下車,就滿天的黃土。這真不是一個好的開始。
下車,丫頭就想返回車上直接返程。但終究還是跟著周強攔瞭輛出租車,前往周強以前在這地方工作時住的地方——地委大院。
丫頭在喀什見到的幾乎所有人都說,你來的不是時候,現在正下土呢。
兩天兩夜,在喀什僅僅呆瞭兩天兩夜,丫頭便急著要返程。周強不急,他沒打算和丫頭一起返程,他來這裡是有重要的人要見、重要的事要辦,當然不會和丫頭共同返程。頭一天晚上,住在大學學長學姐(學姐在學長畢業後第二年,也追著學長的腳步來到瞭新疆喀什,學長已考上當地的公務員,決定留疆,兩人在前一年結婚成傢)傢裡。臨睡前,打電話給瞭木易,說自己現在喀什,想讓木易幫忙買張返程票。木易責怪瞭一陣怎麼說去就去之類的話,也沒再說什麼。掛瞭電話,訂好票後,發瞭微信,告知買的車次和時間,解釋瞭買早上這趟車的原因,叮囑註意安全。
丫頭平靜的看完瞭微信信息,回瞭“我回到庫爾勒後,把車票錢打給你。”丫頭就是這樣,不願意自己欠別人的,對欠別人算得很清楚,而對別人欠自己的永遠是筆糊塗賬。她堅信:吃虧是福。
此次說走就走的旅行並沒有使丫頭煩悶的心情得到緩解,反而更為嚴重瞭。離開喀什返回庫爾勒也好。隻是面對眾多不告訴去哪裡就走瞭的責備話語,丫頭隻能勉強笑笑,答想出去走走。
宋柯是個好男孩兒。丫頭一直都這麼認為,即使他很孩子氣,甚至於丫頭把他當做弟弟對待。
兩個人彼此之間,有著些許的超過常人的情感。一年多的時間下來,看瞭多少次電影估計兩人都能細數過來,一塊兒吃過飯的次數也少的可憐。卻不知多多少少彼此間能夠達到超乎其他朋友間的默契。
也許戀人是從最熟悉的朋友而成的。
丫頭和宋柯之間的關系更進一步是在一次友好國際影城看電影前,丫頭下定決心問問兩個都還單著的人對彼此的印象。這一問,就將兩人的關系推向瞭男女朋友。
不久,丫頭離開瞭這座城,宋柯還在這座城。他們彼此相信距離不是問題。
丫頭離開後保持著幾乎一天一個電話瞭解宋柯的情況,期間借著元旦假期去瞭這座城。
後來,兩個人的關系慢慢疏遠,不是兩人沒有上心、沒有努力,隻是彼此覺得給不瞭對方想要的,做不到讓對方更幸福。
丫頭為此夜裡哭醒過,卻沒人可以述說。偶爾丫頭還會在一個人的時候想起他,心裡也會有些許疼痛,丫頭知道不是為自己、也不是為他,隻是為曾經以為的美好。想念終歸是想念,不會去聯系。
兩人在一起,是需要一塊努力的,隻有相互理解、支持,這份感情才能長遠。
再見,宋柯。我們隻適合做朋友,丫頭對自己說。
3
大西北的風沙說來就來,且還猛烈。漫天黃沙的日子雖少,但西北風的威力是每一個西北人都歷經過的。
丫頭最怕周邊地區刮起沙塵暴,這樣也會影響自己所在的小城;更害怕肆虐的狂風卷起的塵土和小石子兒,打在人臉上生疼。
西北的空氣比起內地確實幹凈瞭許多,這是大多西北人引以為傲的。丫頭喜歡晴朗的天,呆呆的坐在窗前,托著下巴,欣賞純凈的藍天白雲……
每每這個時候,心情是最好最晴朗的時候,什麼煩惱都拋卻腦後,任思緒四處飄蕩,在刺眼卻美好的陽光下。
丫頭偶爾會懷念一些人一些事。不,應該是大多時候都在懷念那些人那些事。
透過窗外那棵柳樹枝椏上剛剛抽出的嫩柯,回到那些大多人都會懷念的大學時代。
兩個喊“丫頭”的學長,熟識姑且叫他上官吧,尚且陌生的就稱為史軍。
史軍和丫頭的交集幾乎沒有,但丫頭到現在依舊和這位學長聯系著,雖然次數很少。
丫頭和上官是一個學校一個學院,更為巧合的是同一專業。上官高丫頭兩屆,是丫頭的學長。
第一次知道他晚於同屆的其他同學。當同屆的同學都感嘆學院的三大院草是某某某時,丫頭,隻知道自己的助理班主任梁壯東北爺們兒是其中之一。
丫頭做什麼事兒貌似都慢別人半拍,後知後覺。
丫頭不算怎麼花癡,對院草也不似他人那般關心,至於入校近兩周都沒能見到其他兩位院草。
終於學院各組織社團開始納新瞭,相信這是每所大學逢新生入學都會舉行的活動。
丫頭到達濟南還未到校前,在火車站知道瞭學院有個組織是團校,這是接站的一名學長劉文告訴她的,丫頭沒有刻意地暗暗記下瞭。
丫頭告訴同宿舍的姐妹們,自己想要去團校時,姐妹們都煽風點火問是不是想和三大院草之首在一塊兒忙活。丫頭茫然地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隻說“接自己的學長在那裡,人挺好的,應該會照顧自己的”。
參加學院組織團校新幹事的初試、復試,丫頭都沒有看到姐妹們說的三大院草之首,隻是很順利的通過初試、復試,進入瞭團校的外聯部,又無意中知道自己的部長也是三大院草之一。
部長叫伊凡,南方一省會人士。長得確實幹凈,這是丫頭對院草部長的印象。雖說能在院草的帶領下做活動是件連睡覺時想起都能笑出聲的事情,但丫頭確實不花癡,他和院草部長的交集並不多。
丫頭是在團校所有成員開第一次大會時便被他迷上的。上官那富有磁性的聲音、鏗鏘有力的演講,加之時而湧現出來的幽默感,還有那張俊俏的臉龐……這一切使丫頭瘋狂地迷戀著。這一戀,就是近四年的時間。
丫頭大二時,上官大四。已經大四的上官是很忙碌的,偶爾丫頭會接到上官要求幫忙的要求,忘記瞭是在通電話、還是正在去往十教的路上偶遇被要求的。大四真的很忙,實習、論文、找工作……
丫頭從不猶豫地欣然接受請求。丫頭答應別人的事往往會議高質量高標準的要求苛刻地要求自己在最短的時間做好,那時也是丫頭最忙的時候。
每周三次傢教,一次兩個小時;周末大潤發超市,還有8個小時的工作;周一至周五除正常上課,社團的事業不能拉下,丫頭是學院社團裡的一名小小部長;偶爾被舍友拉出去,無論是泉城路、還是西市場,這一逛就是將近一整天的時間;再就是和好友們英雄山、園博園四處逛逛……其實,雖說大二,課業不算繁重,但丫頭確實也挺忙。
就是在這樣的狀態下,丫頭用瞭三天還是五天的時間完成瞭上官交給的任務。是的丫頭加班加點完成的,甚至利用瞭毛概課的時間。當丫頭將上官交代的任務轉化到稿紙上的最後一個日期時,已經連續50多個小時沒睡覺瞭。
丫頭還是沒能將工工整整寫完任務交到上官手中,通電話說直接交給他們班長,是的一位很漂亮的學姐,上官很忙。
學長畢業後,丫頭大三,又是納新。學長作為優秀畢業生被請來給大一的孩子講經歷,丫頭作為學院某一社團的最大人物,也被邀請來。事前,丫頭並不知道上官回來。這同一級的校友們也不知道丫頭的心思,估計隻有宿舍的那群陪你哭陪你笑,給你安慰甩臉子的舍友才真正瞭解丫頭的那點兒小心思。
那天丫頭因為臨時有事遲到瞭。丫頭悄悄坐在第一排靠邊的位置,沒有坐到赫然寫著自己名字的三角牌後。當上官站在講臺上侃侃而談的時候,丫頭心裡盤算著這算是真正意義上第幾次聽他演講。是的,算是第一次。與上官,他們兩人走在校園路上、電話裡交談的多些,聽別人說的最多。
那天上官的演講確實很精彩,大一的孩子們(當我們大二時,絕大多數人就開始這麼稱呼比自己低一屆的學生瞭)的掌聲不斷,交流互動也多。丫頭,隻是很認真的聽著,她向來知道如若自己站在那裡定時張口結舌,沒上官說的這般流暢鼓舞人心。丫頭喜歡上官也就是這一點。
那晚,是邀請上官來的幾個同屆同學送的他,丫頭在結束後接瞭電話就自己一個人回宿舍瞭。到學十二時反應過來,竟然沒和上官打招呼,於是撥通瞭他的電話。電話那頭很吵,上官說已經坐上瞭末班的102路電車。兩人在電話裡聊瞭很久。
上官說女人是很柔軟的。
上官說大學是孤單的。
上官說有時候不要太堅強。
上官說要照顧好自己。
……
大四,很值得懷念的一次,考研的前一天晚上。因考點就在自己學校,平日裡考研的舍友、研友都在離考點近的賓館住著,丫頭一如既往泡在圖書館坐瞭3個多月的位置看書。突然就接到瞭一個陌生電話,丫頭以為騷擾電話就沒打算接,但電話震動瞭5、6聲瞭,放下書,拿起桌子上的手機一路小跑到走廊,接瞭電話。”喂,你好。“電話那頭上來就是”XX,怎麼樣最近?“丫頭沒有聽出來是誰,愣瞭,小心翼翼地問瞭句誰。
原來,時間久瞭,沒有聯系,是可以忘記一個人的聲音的。
爾後,丫頭和上官聊瞭幾句,全程都是上官在說,丫頭聽著。
”明天就要考試瞭,好好考。現在呢,你就需要好好放松下,散個步……“
”嗯“丫頭話不多,也不知道說什麼。”你最近怎麼樣?“
”剛從北京出差回來……“上官那頭開始說著自己的工作。
最後,丫頭掛瞭電話,並沒有向上官交代的那樣去校園走走散個步,而是繼續開始看考研英語。
口上答應,但理智不允許丫頭去散步,否則自己會更緊張。丫頭很欣喜這次通話,這次通話丫頭放在瞭自己的心中。
後來,臨近離校前,丫頭還見過上官幾次,在泉城廣場、校園八食廣場、學十二宿舍樓前……總之,次數少的屈指可數。是呀,上官畢業瞭,有自己的工作瞭,也應該見得少。
再後來,丫頭知道瞭一些事情,和上官的聯系就很少瞭。
丫頭也快畢業兩年瞭,第一年沒有上官得丁點兒消息,丫頭也已然是要將他忘記到腦袋的某個角落瞭,關於他的記憶也許會被封存。
這樣優秀的男孩子註定是被用來崇拜的,而不適合做戀人。學長,你好。丫頭甜甜地說。
你的生命總會遇到一些人,他們闖進你的生命裡,隻為給你上一堂或歡愉或痛苦、或刻骨或無趣的課,然後轉身匆匆就走……
留言列表